社会主义小说 其他类型 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 番外
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 番外 连载
继续阅读
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

本书作者

凡有相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凡有相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,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。咣当一声。棺材盖扣上,随后冒起一团黑气。整个棺材开始颤动,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。生怕被鬼气沾身。我倒吸一口凉气,坏了。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:“大家别怕,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。”“是吗?”听到这话,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。尸身不腐,冤孽重生。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。我突然明白了,连忙说:“胡说八道,这是什么斗法,明明是......”“明明是什么?”何大美追问道。“你个瘟神,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,你早就死了,你懂什么?”“少在这妖言惑众。”我也不知道为何,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。脱口而出,“鬼婴!”“对,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,把阴魂转嫁,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...

章节试读

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,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。
咣当一声。
棺材盖扣上,随后冒起一团黑气。
整个棺材开始颤动,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。
生怕被鬼气沾身。
我倒吸一口凉气,坏了。
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:“大家别怕,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。”
“是吗?”
听到这话,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。
尸身不腐,冤孽重生。
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。
我突然明白了,连忙说:“胡说八道,这是什么斗法,明明是......”
“明明是什么?”何大美追问道。
“你个瘟神,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,你早就死了,你懂什么?”
“少在这妖言惑众。”
我也不知道为何,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。
脱口而出,“鬼婴!”
“对,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,把阴魂转嫁,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!”
“要是让鬼婴现世,这一村人都要死!”
“切,什么鬼婴,又重生的,你懂个屁。”
我急了,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。
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。
“李寡妇,冤有头债有主,你给我停下来,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。”
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。
“黄二皮,看看这些刁民,他们恨你入骨,巴不得你死。”
“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?”
“千万不要相信人性,要不是我,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。”
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,让我大脑一片混沌。
是啊,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,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,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,我也早就死了。
这些年,他们对我冷眼相看。
我为什么要救他们。
不能救。
绝对不能救。
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。
突然,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。
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,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。
之前只是潮湿,这会居然颤抖起来。
可想而之,那鬼婴有多么厉害。
我一个激灵醒过来。
好悬。
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,差点让我中招。
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。
声音刺耳道:“黄二皮,你还真是长本事了,五天之后,你跟三奎都得死,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......”
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,抖成筛糠,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。
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。
五天,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,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。我转头看向何大美。
“再问你一次,要不要请我看事?”
何大美也怕了。
关键,五天之后她也得死,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,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。
“好,我请你。”
“六万。”
“啊,之前不是五万吗?”
“之前对付的李寡妇,现在对付的是鬼婴,价钱能一样吗?”
“你要是不同意也行,等它在杀几个人,惊动了县里,到时你就算是不死,也得接受调查吧。”
“嘶!”
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。
调查?
那和死有什么区别。
她连忙心虚的说:“行,只要你把她灭了,这笔钱村里给了。”
我心里一阵轻松,那可是我的救命钱。
有了何大美的允诺,我连忙吩咐。
“围着坟边,烧纸。”
何大美催促着,“快点啊。”
随后,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,纸灰飞扬。
诡异的是,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,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。
可三奎愣是烧不着,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,也只烧得半透不透。
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,疼的他直跺脚。
我厉声道:“三奎,你要不想死,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,给她磕头道歉。”
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,他嚎啕大哭。
“都是大奎,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,就想发生关系,二嫂拼命反抗,他怕事情败露,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。谁想到,她就死了。”
我眉头紧锁,“那你呢?”
“我,我就在现场。”
三奎说着,跪在坟前咣咣磕头。
“我当时吓坏了,大哥说我要是拦着,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。”
“还造谣说,二哥也是我害死的。”
“我胆小懦弱,我当时想的太多,怕村里的闲言碎语,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。”
“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,没想到,她,她会死。”
“后来,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,二嫂,对不起,我不该包庇大哥,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,求你原谅我吧。”
三奎哭的泣不成声。
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,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。
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,化解怨气,驱散怨念。
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。
正常的话,李寡妇该消停了,魂魄离体,该去哪去哪。
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。
完了,鬼婴要现世了。
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,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,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。
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,右手持鲁班尺,跳入坑中,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。
鲁班尺每一下击打,都绽出阳刚电弧,直至怨气消散,怨念成灰。
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。
李寡妇惨叫道:“黄二皮,你太小瞧人性了。”
“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。”
“值得吗?”
“少废话,冤孽速速离去。”
随后,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。
我抬腿一脚,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。
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,迅速的溃败腐烂。
而一旁的大仙,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。
眨眼之间,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,变成一堆腐烂之物。
突然,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,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。
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。
“看见没,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,随烟飘走了。”
“二皮真有两下子,还真就小看他了。”
我长出一口气,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。
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朝何大美一伸手。
“说好的六万。”
何大美眨巴着眼睛,不屑道:“你急什么,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,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,我岂不是白花钱了。”
“啥意思,你想耍赖?”
“什么叫耍赖,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,这样,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,我就给你钱。”
“七天?”
我瞪着眼睛,一脸无语。
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,我太小瞧人性了。
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。
“七天不行。”
“你可别忘了,如果欠阴行人的钱,可是要遭报应的。”
何大美嗤之以鼻,“那就五天。”
“三天,顶多三天。”我语气不悦道。
“行,三天就三天,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,这钱我就给你,可话说回来,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,那就是你无能,莫说是六万了,就是六百也没有。”
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,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。
我懒得跟她理论,李寡妇尸身已腐,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。
等三日就三日。
经过此事,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,直接把我带到他家,端上好酒好菜,殷勤得无无微不至。
饭后,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,摒弃一切纷杂思绪。
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,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。
灵气在经脉中游走,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,逐渐变得汹涌成流。
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,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,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。
猛然,体内传来一阵轰鸣,一重雷诀成功炼成。
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,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。
心中大喜,这秘箓的炼炁之法,强悍到一日顶一年!
心中有底,倒头便睡。
可能是修炼的原因,睡眠质量特别好。
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。
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,鸦雀无声。
突然,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。
紧接着,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。
睁眼一看,三奎半跪在我身边,吓的瑟瑟发抖。
“二皮,二皮师傅,诈,诈尸了!”

当晚,白若冰莫名离世,豪宅内搭起了灵棚,哀声一片。
同时,做休闲食品行业发家的白家,遭遇网络大规模打假。
退货潮如洪水般涌来,经销商纷纷解约退款。
股价高台跳水,资金链速度绷断。
供应商停止供货,银行紧急抽贷,白家一夜之间走向破产。
白大富木然呆立在豪宅中,目光空洞,仿佛灵魂都已经游离于躯壳之外。
白夫人哭的昏天暗地。
更让白家人崩溃的是,所有人都无法接近白若冰的尸体。
一进到她的闺房,人就会头晕目眩,耳鸣得简直要刺破耳膜,甚至连衣服都换不了。
退出来后都是精神恍惚,连话都说不清楚了。
万般无奈,白夫人突然想到我。
“对了,那小子既然是瞎半仙的后人,肯定是个小神棍,赶紧让他给弄弄。”
行尸走肉般的白大富一个愣怔醒过来,就像看到最后一线生机,眼睛一下都亮了。
扑到我面前,语无伦次道:
“二皮,都是我一时糊涂,我现在答应把女儿嫁给你,求你帮帮我们白家。”
我哭笑不得。
“你是要让我娶尸体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这婚约是老半仙定下的,不是我能毁的。
若冰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,你若是不管她,就太没人性了!”
“别跟我说什么人性,我可以帮你们家看事,费用两千。”
“没问题,我这就转给你。”
收钱办事。
我沿着楼梯走上二楼的跃层,站在了闺房门前。
在这火热的夏季,很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些冷。
与此同时,一阵阵强烈的耳鸣,伴随着压迫感,从里面向我袭来。
顿时感到浑身不适,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,但我并没有因此后退一步。
在众目睽睽下,我点燃四根香。
然后在闺房门前撒上一把五谷。
随后把手掌贴在房门上,所有不适的症状都轻了一些。
静默一会后,又撒上一把坟土。
再次把手掌贴在门上。
这时我感觉所有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。
转身冲白大富点点头。
“可以了,不过要找个身子骨好的童男给亡人换衣服。”
白家人七嘴八舌,一番商议。
最后找出来几个大男童。
可是没有一个敢进去给换衣服的。
然后所有目光都聚焦到我身上。
白大富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。
“二皮,若冰现在可是你妻子,你给她换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。”
白夫人狠狠的瞪了白大富一眼。
恰在这时,银行的人来追贷。
白夫人这才一下醒过来,她破产了,已经没了牛逼的资本。
立刻对我换上一副笑脸。
“对对对,你是她老公,没人比你更合适。”
我的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个轻蔑玩味的笑,推门走进去。
房间内幽香扑鼻。
床头放着的并不是殓服,而是一袭雪白的长裙。
拿起抖落开,下面还有镂空花边的内衣裤和丝袜。
这是要让我给她从里到外都换上。
这活儿之前跟着瞎半仙也干过,所以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尸体。
即使隔着蒙尸布,也能感受到尸体那种特有的僵硬和彻骨的冰凉。
可我的手触碰到白若冰的尸体时,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不但没有那种彻骨的冰凉和僵硬,好像还有些温和,软的就像面团。
深吸一口气,一股幽香扑鼻。
闻起来让人内心痒酥酥的。
打开蒙尸布。
一下就被惊艳到了。
一张绝美的俏脸,五官精致,肌肤赛雪。
简直就像睡美人一样。
凭我的经济条件,估计下辈子都不可能娶上这样的老婆。
瞬间失神。
感觉她嘴角牵动,露出一抹诡谲的笑。
愣怔一下醒过来。
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鼻子下,试探一下还有没有呼吸。
一丝气息都没有。
可她这个样子,怎么看都不像死尸。
出于对她负责,还是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心跳比较好。
犹豫了一下,手掌紧贴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伸进去。
感觉她胸口的肌肤有些微凉,不过仍然很软。
为了不出错,我很耐心的感受了一柱香的功夫。
直到确定她不可能再有心跳。
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抽出来。
手心满是那光滑软酥的触碰感。
脸上也有些火辣辣的发热。
确定是我失神出现了幻觉,便退后一步。
两手紧贴在大腿的两侧,庄重的向她鞠躬行礼。
“白若冰,我要帮你换衣服,打扰了。”
然后爬到床上,压抑着砰砰的心跳,很专业的把一条带子套在她的脖子上。
另一头套在自己身上,轻轻一拉,她上身就被拉起来,和我面对面而坐。
这样换衣服,就容易多了。
毕竟从里到外都要换,难免有肌肤上的触碰。
发现她整个人不但没有那种触手冰凉的僵硬,而且全身都细腻光滑有弹性。
不过再帮她换内衣时,突然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好像更浓了。
沁人心脾,直入肺腑。
不是吧。
难道是我刺激到她了?
胡思乱想间,突然昏昏沉沉的开始犯困,眼皮子也重得抬不起来。
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,察觉到不对劲,身体已经不能动了。
心猛地揪紧,恐惧瞬间将我淹没。
想呼救,声音到喉咙管处混沌成一团,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最多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丝哼声。
视线变得一片模糊,耳朵里发出一种高频的轰鸣。
使出浑身力气,拼命挣扎挣扎再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
只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越来越浓。
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我的四肢百骸。
怎么会这样?
还没等想明白,便感觉到她好像在靠近我。
立刻,一股冰冷的阴寒,透过皮肤传遍全身。
我后背一阵阵冒着凉气,头皮发麻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一股迷人的芳香扑入鼻息,而后感觉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压到我身上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唇上蓦地一凉,似被什么柔软却冰冷的东西轻轻覆住。
我瞪大了双眼,满脑子疑惑。
她这是要干什么?
莫非要吸我的阳气?

响声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停止了。
很显然他们懒得深挖坑,草草的把我浅埋了。
甚至连棺材盖都没有钉上钉子。
这也给了我一些能拱出去的希望。
可让我绝望的是。
已经挣扎的筋疲力尽,却仍然一动不能动。
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,自己也许真的是被李寡妇撞死了。
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。
因为棺材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。
我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不对,这意味着我肯定没死啊。
直觉告诉我,中邪了。
这一刻,我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打小就不信什么鬼神,跟着瞎半仙也不用心学驱邪的本事。
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,只能等死。
棺材内的氧气越来越少。
窒息感让我痛苦不堪,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。
在极度的绝望中,死亡的压迫感在不断的扩大。
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铁锹挖土的声音。
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,喜悦感一下涌上心头。
当棺盖被掀开后。
空气一下涌入了我的胸腔。
我就像极度缺氧的鱼一样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连带嗓子眼都火烧火燎的。
挣扎着想起来,却仍然不能动。
赖大头一身酒气,瞪着腥红的眼睛,垂涎欲滴的看着白若冰。
“小美人,我来了。”
“刚刚那么多人,把你和这个狗东西埋在一块,属实无奈,你可真是美啊,让老子看一眼就浑身发抖。”
“先让老子好好享受一下,然后给你找个好人家,风风光光的葬了。”
这家伙一脸淫荡的把大手伸向白若冰高耸的胸脯。
我又急又气,眼泪一下冒了出来。
赖大头嗷的一嗓子。
“你特娘的狗东西,死了还要对着老子哭!”
他刚想动手打我,目光落到白若冰的脸上。
突然,他瞳孔猛缩,像见了鬼一样,吓的连连后退。
嘴里崩溃绝望的叨咕着:“完了,我要死了!”
转身连滚带爬的向家狂奔而去。
一阵阴风吹过。
哐当!
立起来的棺盖,又把棺材扣个严实。
将白若冰的尸体直接压在我身上。
好巧不巧,她性感的红唇直接贴在我的嘴上,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沁人的幽香。
紧张,恐惧,心动?
不知为何,我的心脏疯狂跳动。
此时此刻,即便香艳的不要不要,可我还是想活着。
这样下去,不被憋死也快被压死了。
我挣扎着却无能为力,苦笑一下,再次陷入绝望。
就这样,我在极度的享受与窒息中失去了意识。
喔喔喔!
在一声公鸡打鸣声中,我醒了过来。
感觉软玉温香抱满怀。
睁开眼睛,顿时吓得一激灵。
我竟然抱着白若冰睡在炕上。
一只手还习惯性的伸了进去,在试探她高耸的心口窝有没有心跳。
光滑软酥的触碰感,瞬间从手心传遍全身。
弄的我口干舌燥,心跳加速,耳根都有些火辣辣的发烫。
赶紧把手抽了回来。
心里念叨着。
“还好还好,原来是做梦。”
可是起身后,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。
惊愕的险些崩溃!
不但头发眉毛全没了,而且半边脸上还有一块青胎记。
一摸口袋,竟然真的摸出了一张龙涎香的炼制秘方。
我彻底傻眼,这不是梦。
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!
我真的被那娘们下了尸毒,我和白若冰之间的血契也是真的,那就意味着,如果保护不了她的尸体,我就得和她一起腐烂。
咣当。
我一屁股坐在炕上,呆呆的看着白若冰。
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,那他不是应该在棺材里吗,怎么回来的?
越想越诡异,越想后背越发凉。
现在不是想着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而是想想怎么活下去。
这不完了吗!
一个星期内要是弄不到五六万的龙涎膏钱,我就得跟着白若冰一起死!
满心满眼都是绝望。
突然灵光一闪,想到瞎半仙给我留下的古木箱。
现在已经是万不得已,是时候打开箱子了。
我立刻弯下腰去,把藏在炕洞子里的古木箱拽了出来。
箱盖一掀,一股陈旧霉味混着檀木香扑鼻而入。
盖的内壁雕刻着些晦涩难懂的符文,好似藏着无声的警告。
一本泛黄的古籍静静躺在里头,封皮残破。
《祛邪秘箓》四字模糊难辨。
秘箓旁,几样法器各安其位。
罗盘的铜边已泛绿,磁针不安地晃着,似感知到残留的邪祟。
八卦镜幽光隐现,威慑四伏,似能洞穿阴阳两界。
红绳盘成规整的圈,艳红夺目。
五帝钱用旧麻绳串起,铜钱上的字被摩挲得发亮,满是岁月沉淀的底气。
雷击木制成的鲁班尺,乌沉沉的,木纹间隐有雷光细纹。
墨斗小巧,里头墨线黑得浓稠,隐隐散发朱砂味。
还有一包雄黄粉,袋子已磨得薄透。
袋子旁是一个唢呐尾端的铜哨子,上面刻满细密符文。
我把秘箓从头到尾看了一篇。
共一百零八页。
越往后看,就越觉得头晕目眩,脑袋嗡嗡响。
诡异的驱邪手法让我寒毛倒立!
我不得不点上烧纸,又烧点艾草,把门窗都敞开透透气。
快看到末尾时。
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伴随着压迫感让我痛苦不堪。
额头青筋暴起,眼珠已经充血发红,随着压迫感的不断增加,都快爆了。
意识和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仿佛魂魄都快要从躯壳中被压迫出来。
可我已经中邪疯魔一般,就是放不下,因为秘箓的最后,正是如何制服大家伙的秘术。
更狗血的是,直到最后,才是修炁之法。
当我终于看完最后一页时,眼球因为在巨大的压迫下而突出,差点爆出眼眶,
眼前一片发暗的血色。
啪嗒!
两滴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封底上。
坏了!
眼睛竟然出血了!
会不会瞎?
我在极度惊恐担忧中合上秘箓,耳鸣与压迫感随之消失,笼罩在眼前的暗红血色也不见了。
目光又变得清晰起来。
我没瞎!
兴奋的翻开封底,这下看清了。
我滴落的是两滴泪,而非血。
突然想起什么。
立刻向前翻页。
在四十九页,看到两滴暗红色的血迹。
这一定是瞎半仙留下的。
他只看到了四十九页,眼睛就瞎了。
怪不得给人看事,一遇到大家伙,转头就跑。
这一页恰好就是驱邪转运和立血契之法。
瞎半仙竟然是用毕生的命数和十年的阳寿为我换来这门亲事。
所以,白家悔婚才会遭到报应。
这带有诅咒的血契,是瞎半仙取我的心头血立下的。
只要我不亲手解除,就算对方有通天的手段,都无法化解。
想从我这拿走白若冰的尸体,必须要得到我内心的意愿,和指尖血按下的血契。
否则就算杀掉我,也不能破除这个诅咒。
鼻子一酸,失声大哭。
眼泪落到秘箓的封面上,秘箓迅速变黄腐烂。
坏了,我竟然把秘箓也给哭死了!

白若冰不知去向,脸上的诅咒没能解除,连龙涎膏的钱也没弄到。
我郁闷的倒在炕上睡觉。
瞎半仙说过,坏到不能再坏,好的就该来了。
我迷迷糊糊睡着,还坐了一个美妙的梦。
梦里,白若冰回来了。
她坐在我身旁,一直朝我笑。
还拿雪白滑嫩的玉手摸我来着,那感觉真实的就像电流一样从手心直达心扉。
我老脸一红,习惯性的把手伸了进去,测她的心跳。
属实有些男儿本色。
我嘴角露出满意的笑,可让我惊讶的是,白若冰居然用凉津津的红唇吻了我,沁人心脾的爽滑甜润,软软糯糯。
直接给我亲迷糊了。
我心脏猛烈地收缩了一下,整个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僵住。
这也太真实了。
不对,这不是梦,这是癔症。
我猛的睁开眼,和白若冰四目相对。
靠。
直接给我吓的一激灵。
差点拿出鲁班尺拍她。
回过神来,大脑就一个想法,白若冰活了?
不是说得保护她的尸身不腐烂,百日后才有惊喜的吗。
难道李寡妇是骗自己的。
镇定,镇定。
我不断的告诉自己,冷静下来。
我咽了口唾沫,仔细的看着白若冰。
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,似笑非笑,而且眼神也不太对。
“二皮,我知道你喜欢我,我也喜欢你,你把血契解除,我们永远在一起。”
原本我还在想,白若冰是怎么活过来的。
现在不用想了。
张嘴就要解除血契,她把我当傻子吗?
不过也好,只要我心里不愿意,给她心头血也没用,正好让我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上了白若冰的身。
“好啊。”
见我答应,白若冰高兴的眉飞色舞。
迫不及待的帮我刺破指尖,一滴血落下。
呼的一下,她的手心就冒起一股黑气。
顿时疼的她吡牙咧嘴,我立刻念动封魂咒,用朱砂封了白若冰的七大阳缝。
白若冰惊魂未定,还想哄骗,“二皮,你这是干嘛,人家好疼,放人家走吧。”
我猛的拿五帝钱一拍白若冰的脑门,“你到底是谁?”
白若冰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,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似曾相识。
“你是黄仙姑?”
“你小子,居然发现了?”
“哼,就你一个畜生玩意也想哄骗我。”
“居然敢上白若冰的身,她可是富贵花的魂魄,一日就耗你十年修行,你就不怕灰飞烟灭。”
黄仙姑借着白若冰的身体,说道,“她的魂魄早以不在,所以不会耗我的修行。”
“什么?”
我惊讶的脑袋嗡的一下。
按说七日之内,如果她的尸身不腐,魂魄就不会离开。
“她的魂魄去哪了?”
黄仙姑嘴角一咧,“不知道。”
“嘿,你还装上了。”
“你要是不说,那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。”
见我动真格的,黄仙姑急了。
“二皮,我可是你的恩人啊。”
“别忘了,打小要不是我喂养你,你早就死了。”
我一直纳闷这个事,就问,“瞎半仙为什么让你哺我?”
“你爸妈救过我的命。”
“我救你,也算是还恩。”
既然这样,“你又为什么来坑我?”
黄仙姑理所当然的一笑。
“这么好的富贵花,只要得到她,就能让我修炼大增,得道升仙,你说我能不动心吗。”
我嗤之以鼻,“所以,连恩情都忘了,往死的坑我。”
“坑你,那是在历练你。”
“让你懂得什么叫人性。”
我一阵无语,果然,人畜殊途。
“那我问你,为什么借着李寡妇害死了这么多村民。”
黄仙姑不屑道:“他们都该死,大奎强。奸不得就杀人灭口,不该死吗?”
“大奎该死,那几个无辜的村民呢?”
“他们更该死,哪一个没夜半三更爬过李寡妇的炕头。”
“寡妇门前是非多,他们欺负李寡妇也就算了,还威胁她。”
“这些人都该死,我作为李寡妇供奉的保家仙,有责任替她报仇。”
我愣了,“你是李寡妇供奉的保家仙?”
黄仙姑傲骄的一仰头,“当然!”
我又纳闷了,“李寡妇都死了两年,怎么这会要报仇。”
“还不是你那个女尸惹的祸,自从她来村子,就让冤魂的煞气更重,李寡妇才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
“行,这些说的过去,那那个大仙呢,他该死吗。”
“当然该死,招摇撞骗的假大仙,背地里竟干些挖坟掘墓偷尸的事。”
“阎罗王早就想收他了。”
我抱着怀,嗤笑道:“合着,你是为民除害了。”
“自然,我可是行侠仗义的黄仙姑。”
随后,她眼珠子一转,“二皮,看在我知无不言的份上,你把我放了吧,只要把这个女尸给我,以后,我一定报你的大恩。”
“死性不改,还惦记白若冰。”
“你刚刚说她的魂魄不在了,说,去哪了。”
“应该是被道行极高的人劫走了,毕竟,她可是个宝,能让人发财转运。”
我急了,自己和白若冰已经捆在一起,若是找不到她的魂魄,用不了多久,我也得死。
“你先把我脸上的诅咒解了。”
黄仙姑双手一摊,“解不了,那是李寡妇下的,她不在了,你只能先弄龙涎膏,保住富贵花的尸身,百日后自然解除。”
“还有四天,你让我去哪弄钱?”
黄仙姑眼珠子一转,我就知道她又打坏主意了。
“我帮你接活挣钱,你先把我放出去。”
我冷笑一声。
“别想,我若是活不了,也得拉你一个垫背的。”
黄仙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。
然后妩媚的一笑。
“别这么悲观嘛,弄到钱后,我能凭借白若冰魂魄留下的气息追踪。”
“只要有我在,一定会找到她的。”
总算是让我找到了一丝希望。
黄仙姑又说:“不过呀,凭你现在的道行,就算是找到她的魂魄,你也未必能抢回来,你先练成九重雷决再说吧。”
“啊?”
我现在才只练成一重雷诀,要练到九重,那得猴年马月。
我怀疑的看着黄仙姑,“你是不是在匡骗我?”
“骗你嘎巴死。”
“行,明天我去何大美那拿钱,咱们一边去寻白若冰的魂魄,我一边修炼。”
“呵呵。”
黄仙姑突然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明天你就会上一课,自然知道我的良苦用心。”
随后她直勾勾的看着我。
一只白皙的玉手在我身上划拉着。
“你不是馋她的身子吗,来吧,想怎样都行。”
咕咚。
我咽了咽口水。
虽然看着白若冰蠢蠢动人的样子,让我按耐不住。
可一想,刚刚亲的是只黄皮子精,我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真的下不去口。
“你少迷惑我,不得对白若冰的尸身不敬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切,装什么正经,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。”
“春梦里该做的都做了吧。”
我一把捂住黄仙姑的嘴,“睡觉。”
随后,我们二人分开而睡,她睡东头,我睡西头。
黄仙姑说的没错,我的确觊觎她的身子许久,可我是君子。
绝对不能做下流龌龊之事。
所以,当第二日醒来之时,我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身进了她的胸口。
黄仙姑妩媚一笑,“光摸多没意思,瞧给你憋的,要不要......”
我顿时一脸羞涩。
拿起鲁班尺,才让她闭嘴。
“你去弄钱吧,我趁着这尸身打坐修行,虽然你没解除血契,可这身体却是个宝贝,能让我修行一日可抵日百。”
看着黄仙姑吐纳练气,真的有些恍惚。
就好像是白若冰活了过来一样。
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,“真好看。”
随后没话找话的问道:“仙姑芳龄几何?”
“再有三年,就五百岁了,到时就能化成人形,这么说吧,本仙绝对比你的白若冰还要漂亮。”
我去,五百岁的老妖精!

奇怪的是,随着秘箓的腐烂,书中的祛邪之法,从头到尾,全都清晰的打印在我的脑海中。
高兴之余,又不免有些遗憾。
这秘箓全都是困邪灭秽之术,却没有超度之法。
我岂不成了活阎王!
如果有佛家的超度之法,甭管厉鬼有何怨恨,都可以直接化解。
光凭秘箓之术,必需要找出厉鬼的死因,才能化解戾气,送去往生。
按修炁之法吐纳导引,果然气通百脉,元气大增,甚至感觉到一丝真气的流动。
用元气催动符箓道器,威力有限,还很容易伤元气。
用真气可就是天壤之别,法力无边。
直到炼的汗流夹背,感觉肚子饿了才停下来,抬头向外看了一眼,才发觉天已经黑了。
点火烧水,煮了一碗泡面。
一边吃,一边刷手机。
突然间,由远及近,传来唢呐和锣鼓声。
这大晚上的,有人结婚?
我好奇的往外瞧了一眼。
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差点没把我口中的泡面喷出来。
不自觉的浑身发抖,后背发凉。
只见一行人抬着一顶轿子走进院中。
抬轿的竟然是四个纸人。
脸上那两点朱红的腮红,在灰暗里诡谲刺目,身上大红大绿的衣服,阴森诡异。
看的人头皮发麻。
轿帘一掀,居然是一个身披凤冠霞帔的新娘。
她莲步轻移,身姿婀娜。
她的面容藏在红盖头之下,只能隐约的瞧见那惨白的下巴。
即神秘又让人恐惧。
走起路来,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包裹着特殊的花香袭来,令人毛骨悚然。
就在我被恐惧包围的功夫,这女人推门而入。
一股幽香混杂着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,我已经吓的两腿发抖,整个呆住。
女人伸出雪白的玉指,在我脸上摸了一把。
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了。
我一阵恍惚,诧异地瞪大眼睛。
差一点就被催眠。
女人甜美的声音让人欲罢不能。
“二皮,把姐姐的盖头揭开,姐姐现在就帮你圆一个心愿。”
我心想,若是帮她揭开盖头,不就等于跟她签下阴契。
被她迷了心智,还不是想让我干啥就干啥。
见我没有反应,她便温柔的把我推坐到炕上。
“二皮,你还没过女人的滋味吧。”
边说边大大方方直接坐到我腿上。
我的小心脏剧烈抽动了一下。
她甜美的声音无比的魅惑撩人,让人心荡神驰。
“二皮,答应姐姐吧,今晚姐姐就搂你睡。”
说完,自己半撩起红盖头,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。
说实话,若她是个人,我还真就扛不住诱惑。
可她是鬼啊,而且来者不善。
瞎半仙说过,离的越近打的越狠。
是时候出手了。
我悄无声息的摸向挂在腰间的五帝钱。
突然,她把红唇贴在我的嘴上,想要吸我的阳气。
这女鬼以为已经迷惑了我的心志,所以毫无防备。
以至于我的手伸向她白皙的脖颈都没察觉,甚至以为我要掀她的盖头。
冰凉急促的呼吸扑打进我嘴里,魅惑的说:“二皮,快把姐姐的盖头揭开,姐姐都快急死了。”
我猝不及防一把掐住她雪白的脖子。
啪嚓!
一把五帝钱重重拍在她的额头上。
女人被拍的一激灵,而后发出一声尖厉的嘶吼声。
毕竟我初学乍练,体内真气有限。
催动法器的杀伤力也有限。
本以为能一击毙命。
没想到女人被我拍的呼的一下冒出一股黑气,一下挣脱我的控制。
唰的掀掉红盖头,披头散发,缓缓抬起青筋暴露的脸。
正是李寡妇。
她身上湿漉漉的,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。
我去,是她?
怎么这么抗揍?
就算她死前有些道行,可刚死两年,顶天也就是个半大的东西。
我这一把五帝钱给她结结实实来个天花盖顶,竟然没把她打到魂飞魄散。
油灯的火焰噗的一下熄灭了。
四周一片漆黑。
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猛的袭来,我唰的后退一步,屁股抵在桌子上。
李寡妇手似利爪,擦过我前胸。
嚓!
我摁着火机,再次点燃油灯。
李寡妇呼的扑上来。
我矮身一躲。
她的手臂噗的直插进墙中。
气的她面目扭曲,双眼瞪得几乎凸出眼眶,声音尖锐刺耳。
“黄二皮,不按血契,我屠光全村!”
“你还想离开这屋子,做梦。”
我已经快速移动到灶台旁边,几铲锹灶灰扬到她的脚下。
她的脚顿时被烧的哧啦哧啦直冒烟。
移动的速度立刻慢下来,不停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嘶叫。
我一枚五帝钱打过去,直接从她的身子穿过去。
李寡妇被打的浑身一颤,发疯似的又向我扑来。
眼看要被她的利爪穿心,我一把五帝钱砸在她脸上。
嘭!
她的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中,瞬间血肉模糊,皮开肉绽。
紧接着,从伤口处涌出一股黑气,在空气中翻滚弥漫。
随后,可怕的事情发生了,原本的面容在这股冲击下扭曲变形。
下巴急剧收缩,变得尖锐如锥;耳朵向两侧伸展,尖尖地耸立起来。
嘴巴里,原本整齐的牙齿被挤落,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。
与此同时,她的脸上还长出一层细密的青毛,从额头到脸颊,一直蔓延到下巴。
一张黄皮子的脸赫然显现,两只滴溜溜的眼睛里,闪烁着诡异的红光,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野性与凶残。
感觉就像出现了幻觉,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。
眼前的到底是什么玩意,李寡妇的身子,黄皮子的脸。
恐怖至极。
就在我发呆的瞬间,她仰天发出一声长啸。
门外的四个纸人发了疯的扑进来。
我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,本能的掐着纸人脖子摁倒在地,掐的都冒出了黑气。
窜出几股绿油油的鬼火,化成了灰烬。
刹那间,那个家伙趁机扑上来,伸出两只利爪掐向我的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