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主义小说 女频言情 谢薇陆遇蛰的小说一微尘里三千界
谢薇陆遇蛰的小说一微尘里三千界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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佚名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薇陆遇蛰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谢薇陆遇蛰的小说一微尘里三千界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替身......这两个字一出,陆遇蛰就像吞了麻核。总有千言万语,此刻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“薇薇,”他艰难地开口,“对不起......当初白雪妍为了去国外进修,离开我,我太伤心了,看到你跟她容貌相似,所以才......”“我也承认,有一段时间,我会把你跟她混淆,可渐渐地,你已经完全取代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“这次她回国,我是有点意乱情迷,可后来我我发现,我抱着她的时候,心里想的其实是你......”“某种程度上而言,她是你的替身。”“佛寺之中,我无一字虚言,要是你不信,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领证结婚!”说着,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,他真的拽起谢薇的手腕,就往外拉。“放手!”谢薇毫不犹豫地用琵琶打他的胳膊,“我说了,我有男朋友了!”“别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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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身......

这两个字一出,陆遇蛰就像吞了麻核。

总有千言万语,此刻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“薇薇,”他艰难地开口,“对不起......当初白雪妍为了去国外进修,离开我,我太伤心了,看到你跟她容貌相似,所以才......”

“我也承认,有一段时间,我会把你跟她混淆,可渐渐地,你已经完全取代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

“这次她回国,我是有点意乱情迷,可后来我我发现,我抱着她的时候,心里想的其实是你......”

“某种程度上而言,她是你的替身。”

“佛寺之中,我无一字虚言,要是你不信,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领证结婚!”

说着,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,他真的拽起谢薇的手腕,就往外拉。

“放手!”谢薇毫不犹豫地用琵琶打他的胳膊,“我说了,我有男朋友了!”

“别说这些托词了,薇薇。”陆遇蛰还是不信,说话间已经将谢薇拉出了禅房。

“我手上的伤才好,陆遇蛰,好痛!”

他一定是使了所有气力,谢薇觉得手腕生疼,几乎要脱臼。

再也弹不了琵琶的痛苦和恐惧喷涌而出,她忍不住吼出了声。

下一秒,门前闪过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,只一拳,就将陆遇蛰打倒在地。

然后,她眼前一花,已经被这人护在了怀中。

“薇薇,你没事吧,手怎么样,疼不疼?”周幼安一手提着个丝绸袋子,另一手牢牢地揽住她,一连声地问。

“幼安!”谢薇委屈地眼眶都红了,“刚刚我好怕!”

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见她这么委屈,周幼安心疼得手忙脚乱,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,举起了手中的丝袋,“看看我给你准备立刻什么礼物?我敢保证你一定喜欢,不喜欢的话,你怎么罚我都可以!”

“那你可别吹大气,让我验验货再说。”谢薇终于破涕为笑,顺手接过丝袋,打开,里面赫然是一本失传已久的琵琶谱!

“嘶......”看着那破败而古朴的封皮,谢薇知道,这是真正的古董,一时间,都不敢触碰,生怕碰掉了一点纸屑。

可她忘了,旁边还有个陆遇蛰。

他在地上挣扎良久,终于咳嗽着起身,手脚虚软地拉扯周幼安,眼神愤怒而警惕:

“你是谁?凭什么送她礼物?”

“哦?”周幼安闲闲转头,一抬手, 又将陆遇蛰推出两米远,“我是薇薇的男朋友兼未婚夫,凭什么不能送她礼物?”

然后,他余光扫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小狗,笑了。

“我可是听说,陆律师的家族坐拥陆氏集团,自己也事业有成,不像缺钱的样子啊,怎么,来看望我未婚妻一回,都没点贵重的礼物,只带一条稀松平常的狗吗?”

“你——”

陆遇蛰听到“男朋友未婚夫”等字眼时,已然满腔怒火,又被他嘲讽,更是气得几乎失去理智。

可看看自己带来的狗,再看看谢薇手中明显珍贵几万倍的琵琶谱。

他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
盛怒之下,他甚至忘了自己和周幼安的身体差距,大踏步上前,就想将周幼安从谢薇身边拉开。

可他没想到,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周幼安,对方就“哎呦”一声,跌倒在地。

不仅跌倒,还捂着脚踝,惨叫起来:“我的脚,我的脚好像受伤了!”

陆遇蛰看着自己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,惊诧地看着地上哀嚎的戏精。

谢薇却一下子急了,扔下视若珍宝的琵琶,直接扑上去,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,嘴里还不断说着安慰的话。

“薇薇,这个男人他......”

陆遇蛰想说,周幼安是装的。

可他才开了个头,谢薇就愤怒地狠狠退了他一把,怒道:

“陆遇蛰,我欠你的早还清了,现在对你一忍再忍是我的修养,你别得寸进尺,还想伤害我的爱人!”




陆遇蛰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
梦到他和谢薇结婚,还一起去宠物店,买了一条跟辛巴一模一样的狗。

梦里的谢薇,跟狗一起在大院子里奔跑,笑得很开心。

他用力睁开眼睛,陆妈妈和白雪妍含泪带笑的面庞映入眼帘:“手术成功了,恭喜你,阿蛰。”

陆遇蛰望向她们身后。

一片空白。

“薇薇呢?”

“你说薇薇啊......”陆妈妈的眼神有点躲闪,“你先好好休息,等你身体好了,她就能来看你了。”

“她现在怎么不来?”陆遇蛰越发疑心,挣扎着要下床,“她还在生我的气,所以故意挑我最需要她的时候缺席?是不是?”

“阿蛰!”陆妈妈闻言怒吼,“在你心里,薇薇就是这么无理取闹的女孩吗?她......”

她深吸一口气,遏制住冲口而出的话:“她不眠不休,身体撑不住了。”

“就是啊,阿蛰。”白雪妍也道,“你现在还不能出院呢,别给医生护士添麻烦了吧。”

陆遇蛰闻言,也只能暂时作罢,忍着刀口的疼痛拿起手机,给谢薇发信息。

薇薇,我手术完了

按照他的预计,谢薇就算病了,这会儿肯定也守着手机,生怕错过他的任何消息。

可信息发出去半小时。

依然没有回应。

他想了想,又添上一句。

听说你也病了,不会是看到雪妍陪着我,又生气了吧?

他觉得自己这句话很妥帖,既表达了关切,又隐隐带着质询,而不失幽默。

可这条消息,也依然石沉大海。

我还以为你成熟了他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信息再这样,我们订婚的事还是再考虑考虑吧

这一次,变成了威胁。

可还是,只能听到病房外走廊上脚步声匆匆,有医生大喊:“快,306术后突发静脉血栓,急需抢救!”

陆妈妈一听这话,脸色大变,急忙站起身跑了去出去。

白雪妍眸光一闪,也跟了出去。

陆遇蛰的病房是305,306正是他的隔壁。

妈妈这一定是担心他,兔死狐悲,还是不要再追问谢薇的事了。

之后数日,妈妈单数日都会陪在他身边,双数日回家处理工作。

有一天,双数日,他隐约听到走廊里传来妈妈的声音:“她的刀口刚刚长好啊!监控呢,我要看监控!”

医护们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:“您不要急,那位小姐说,给你们留了一封信......”

正好白雪妍端着果盘进来,他急忙询问,她却不自然地笑了笑:“啊,有人医闹,可能声音有点像吧。”

妈妈和白雪妍也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。

陆遇蛰的心里越来越焦灼,终于撑到了出院那天,他迫不及待地跑回家。

然后,他就愣住了。

谢薇的房间摆设依旧,但是那柄断了的琵琶和辛巴的骨灰,都不见了。

他的心头猛地一跳,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陆妈妈,希望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。

却见陆妈妈早已经满脸是泪:“嗯,她已经离开了。”

“离开了?”陆遇蛰重复了一便,片刻的错愕后是愤怒,“,“她怎么又开始使性子了,我手术期间不去看我就算了,现在又搞起离家出走这一套!”

“啪”的一声,陆妈妈将一封信摔在他脸上。

“陆遇蛰,她在信里写她的痛苦,我还以为只是小矛盾,可你听听你刚才说的话,张口就是对她的谴责,毫无反思!怪不得她会离开!”

陆遇蛰彻底愣住了。

与此同时,郊外寺庙。

谢薇一身僧衣,脸色苍白,一头长发散在脑后,看着眼前手持剃刀的师太,神色坚定。

“师太,我孑然一身,六根清净,愿意从此出家,再不踏足俗世,请您动手吧。”

下一秒,一道惊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

“薇薇,真的是你吗?我终于找到你了!”




“薇薇!”他心中一紧,急忙将谢薇扶了起来,试图抱在怀里。

可他本来就是病体,又兼发怒,体力不支,这一抱,就摇摇晃晃。

“应该是月底啊,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大姨妈呢?”陆遇蛰看着谢薇脏污的衣裤,有点担忧,“是不是心情不好,紊乱了?”

他的手轻轻覆上谢薇的额头。

没有注意到,他身后的白雪妍语气变得酸溜溜的:

“你还记得她的经期啊?”

“嗯。”陆遇蛰轻轻答应一声,“她体寒宫寒,一到这个时候就疼得死去活来,手脚冰凉,非得往我怀里揣。”

他说到这,轻轻叹口气:“雪妍,她是孩子脾气,你别跟她计较了,帮我看着她,我去给她煮一点红糖姜水。”

“你,亲手给她煮红糖姜水?”白雪妍的声音都有点失常,勉强笑道,“让佣人去,就可以了吧?”

“你不知道。”陆遇蛰仿佛想起了什么,嘴角噙了点笑意,“小丫头娇性得很,只喝我煮的。”

等谢薇从昏沉中悠悠转醒时,就见陆遇蛰正端着一碗红糖姜水,坐在她床边,轻轻吹着。

神色很温柔。

恍惚之间,她觉得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,陆遇蛰还是当初那个虚弱而温柔的大哥哥。

可下一秒,这梦幻就被白雪妍的声音打断。

“阿蛰,你身体不好,让我来喂薇薇吧。”

陆遇蛰朝她笑了笑:“就知道你不是个跟孩子计较的人。”就把碗递给她。

谢薇一下子惊醒,那颗本有些雀跃的心,彻底沉了下去。

不是梦,她已经流产了,这应该是流产的后遗症,跟大姨妈没关系。

她不需要红糖姜水,喝了反而可能更严重。

于是,她冷着声音说:“放在那里,我一会儿喝吧。”

“别呀。”白雪妍笑眯眯地将一勺糖水送到她嘴边,“是阿蛰的心意,快喝吧。”

阿蛰,阿蛰。

她叫的亲密而自然。

谢薇抬手推拒:“我自己——”

可她话音还没落,手也没碰到汤匙。

白雪妍突然惨叫一声,手一抖,将红糖姜水撒了一身。

“啊呀,好烫!”她立刻眼泪汪汪地哭出声来,捂着手满脸委屈,“薇薇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可你也不能故意烫我啊,我明天还有演出呢......”

“薇薇你......”陆遇蛰本来温柔的脸色也蒙上了一层阴影,想斥责谢薇,但又念在她姨妈痛的份上,生生将责语吞进肚里,最后吐出一句,“真是太不懂事了!”

“我没有。”谢薇已经痛得额上汗珠滚落,却仍然不愿意背黑锅,强撑着解释,“是她自己......”

“好了!”陆遇蛰的声音严厉起来,“你乖乖在家呆着吧,我要送雪妍去医院,这回可没有人给你熬红糖姜水了。”

说着,他扶着小声喊痛的白雪妍,匆匆离去。

留下谢薇一人,怔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半晌。

突然用被子蒙住头,痛哭起来。

随着她的哭声,她身下的血花越来越大。

“汪汪!汪汪!”辛巴闻到了血腥气,在床边急得团团转,时不时狂吠一阵,湿漉漉地鼻子拱着主人露在被子外的苍白手指。

见主人还是不为所动,他着急地转了一圈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跑到楼下,叼起了谢薇的手机,往她手里塞。

谢薇感觉到了,就一边抽噎,一边掀开被子。

终于,在小狗焦急的眼神中,接过手机,拨通了陆妈妈的电话。




陆遇蛰第一次被谢薇骂。

愤怒,惊诧,无措,更多的还是委屈。

一时间让他全然呆住,说不出话。
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幼安小狗一样在谢薇身上蹭了蹭,通情达理地说:

“哎,我没事,可能是陆律手滑了吧,我看他也不是有意的。薇薇,你可别跟他生气。”

“他怎么不是有意的,我都看见了!”谢薇坚信眼见为实,“再说了,以前白雪妍也经常这样暗算我,他跟白雪妍混久了,大约也学会了一些手段。幼安,是你太单纯了。”

说到最后,她大概是想起了往事,神色有些黯然。

周幼安最看不得她这样,急忙嬉皮笑脸: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那你去师太那里帮我拿点红花油吧,一会儿肿起来就不好走路了。”

“嗯。”谢薇心急火燎,匆匆离去。

而直到此时,陆遇蛰才意识到,他被周幼安算计了。

“你——”他恶狠狠地看着周幼安,“我方才还没有碰到你的衣角,你分明是在陷害我,博取薇薇的同情!”

“啊,被看出来了。”周幼安收起了面对谢薇时的嬉皮笑脸,慢条斯理地拍拍高级西装上的灰尘,顺手拉出一把椅子坐下,微微笑着看向陆遇蛰,嘴巴就像淬了毒一样尖酸刻薄,“我还以为,陆律你是先天眼盲,后天心瞎,所以之前才看不出来,你那个心肝白月光陷害薇薇呢。”

陆遇蛰到了嘴边的骂语,顿时尽数吞下。

他想起那柄断了的螺钿琵琶,想起谢薇血肉模糊的手腕。

愧疚和悲伤,潮水一样,瞬间将他淹没。

可周幼安却还在往他心上插刀子:

“怎么,当初你不是也让薇薇有苦难言吗?不是轻描淡写地贬低她的尊严和人格吗?不是夺走她的梦想、演出,她的一切吗?现在,我只是小小地捉弄一下你,你就受不了了?陆律熟读法典,当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薇薇现在不过是犯了跟你一样的错误,天道轮回罢了。”

陆遇蛰握紧了拳头。

他想反驳周幼安,用他雄辩的口才,滔滔不绝的气势。

可他仿佛初次踏足法庭的新手,出了一脑门子汗,就这么在对方律师的铁证前败下阵来。

“红花油来了!”轻盈的脚步声突然响起,谢薇捧着药瓶跑了回来,径直走到周幼安面前,催促他脱掉鞋袜,挽起裤腿。

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周幼安笑道。

谢薇头都不抬,还有点愠怒:“快点!不要跟我废话!你给我涂手腕时,我可没跟你磨磨唧唧的。”

“好吧好吧。”周幼安做无奈投降状,乖乖照谢薇说的做。

可他的目光,却一点也不乖巧,而是越过谢薇蹲在他身前的脊背,挑衅地落在陆遇蛰身上。

陆遇蛰察觉到了,但他已经无暇顾及。

因为,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自从见了谢薇,就只顾着拼命解释、求和、诉说思念。

甚至,都没问候一句她的身体如何,手腕的伤还痛不痛。

看着小心翼翼给周幼安揉搓脚腕的谢薇,他自悔自愧,呆滞一会儿,终究黯然离去。

心情低落地回家,却见灯火璀璨、宾客满堂。

衣香鬓影中,白雪妍一身旗袍,头发高高挽起,沿着楼梯拾级而下,缓缓走到他面前。

“阿蛰,”她声音柔媚,“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,特意邀请了朋友们,来给你一个surprise的烛光宴会,怎么样,你高不高兴?”




周幼安闻言,先是一怔,露出心痛的表情。

随即,却很快遮掩了悲伤,从随身包里取出一支竹笛,满脸阳光地对谢薇道:“没关系,我吹笛合你的歌手。”

谢薇还只当他是闹着玩,却没想到,一歌终了,周幼安和的有模有样。

“咦,你怎么会这个,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听了。”谢薇笑。

“我很厉害吧?”周幼安摆出一副求夸奖的神情,骄傲道,“我是为你学的,学了整整七年呢,现在能为你伴奏,我就不算白吃苦,嘿嘿。还有,你的手也不用担心,我一定会找人给你治好的!”

“为我啊......”

谢薇想起她曾经努力教陆遇蛰民乐,对方却毫不留情地贬低的场景,不禁有些黯然。

陆遇蛰从未爱过她,一切的一切,不过是她一厢情愿。

爱与不爱,分明如此明显,可笑她之前当局者迷,未曾发现。

-

而此刻,陆家别墅。

陆遇蛰正疯了一样搜寻着每一寸地面桌面,想要找到谢薇去往何处的蛛丝马迹。

当打开最深处的一个抽屉时,他被一个档案袋吸引了视线。

那是妇幼医院的诊疗袋,孕产妇姓名,谢薇。

陆遇蛰的脑子嗡的一声,像触电一样,缩回了手。

好半天,才逼着自己拿出档案袋,打开。

里面只有两张纸。

上面一张,确认怀孕。

下面一张,确定流产。

“不,不......”

陆遇蛰腿一软,再也站不住,跌坐在地。

谢薇怀孕了,什么时候,为什么不告诉他?

他想起跟谢薇的那一夜,风雨大作,女孩的馨香萦绕在他鼻尖。

谢薇勾引他的小伎俩太拙劣,是他愿者上钩。

答应娶她,不是迫不得已,而是他半推半就,顺手推舟。

她、她怎么会决定流产呢?她明明,那么爱他啊。

陆遇蛰的目光落到流产单的日期上。

一个月前。

啊,一个月前,那个晴朗的夜晚。

他喝醉了酒,跟白雪妍共处一室。

他几乎可以确定,他没有碰过白雪妍。

可后来,白雪妍却告诉他,她怀孕了,而且不慎流产。

但不管他有没有犯下大错,有一件事可以肯定。

那一晚,他和白雪妍畅饮谈人生,情不自禁地拥吻时。

谢薇看见了。

她可能,就默默地站在书房外,透过锁孔和门缝,看见了。

那一瞬间,她一定很绝望,绝望到,立刻决定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。

她怎么会出现在书房外呢,会不会,她其实是满怀喜悦,想要告诉他她有孕的喜讯?

一瞬间,陆遇蛰心痛得无法自已,踉跄一步,差点摔倒。

正好被来探视他的白雪妍扶住了。

“雪妍......薇薇她,怀孕了,又流产了......”他低声呢喃,声音颤抖,“当时我不在她身边,她得多害怕啊......那次我以为她来例假,其实就是......”

“流产?”白雪妍吃了一惊, 面容扭曲一瞬,急忙道,“阿蛰,我也流过产啊。你忘了吗,当时薇薇因为一条狗大吵大闹,你为了她抛下我的生日聚会,我又生气又害怕,就——”

“是啊,我对不起你们两个人。”

陆遇蛰颓丧地低下头。

可下一秒,他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等等,雪妍,你流产一周前,不是还说你来例假,让我给你熬红糖水?”

白雪妍脸上地笑容僵住。

陆遇蛰猛然惊醒,脸色大变:

“是了,我明明记得,我没碰过你!白雪妍,是你骗我!”

“可笑我竟然为了假流产的你,抛下了真流产的薇薇!我——”

他胸口起伏,只觉脑中嗡嗡作响,突然之间,喉咙涌上一团腥甜,张口,殷红的血喷在了地毯上,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再醒来时,他又躺在医院里,陆妈妈正泪眼婆娑地陪护在侧。

见他睁眼,她满脸恨铁不成钢,哭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糟蹋你的身体了,你知不知道,你的肾脏是谁的,是——”